秋艳忙不迭的回答，“很好！她学习可勤奋了，每天拼了命的看书做功课，要不然就研究那些学习工具怎么用，清华小姐给她买了很多说是学习用的东西，她说那些东西很有用，好像很喜欢的样子，叫她睡觉也不睡，补习的老师都说她很聪明，虽然现在成绩差了些，肯定很快就跟上了。不过她好像不怎么爱交朋友，我也没见她提起过谁，跟谁比较好！学校的老师说，她不怎么爱跟人说话，下课了就安安静静的看书，不吵不闹的，特文静特乖巧！”
兰容止想起胭脂一句“吃了很多东西”能掰成长篇累牍的废话，心想她问的跟她说的是同一个人吗？文静？乖巧？乖她倒是挺乖的，文静....她能野猴子一样“咻”的蹿上树，她老师闭眼说瞎话吧？
兰容止心上下了一回，有一种捏捏扭扭的情绪，终究问了出来，故作淡定又漫不经心，她有提起我吗？
秋艳犹豫了一下，在兰容止面前，终究是不敢撒谎的，嚅嗫，没有！
兰容止冷笑，这倒是大实话，要是她念念不忘的提起那倒显得假了——她还记得，她回过头来，眼神是看透了她心思后的难过，然后轻轻的说，说谢谢她，谢谢她给她吃的给她穿的，谢谢她收留她，不要她了，还送她上学，谢谢她曾经的好！
小孩子是最现实的，何况那个她，是能说出诸如“你不喜欢我了，我干嘛还要喜欢你，我才不要拿热脸贴人冷屁股咧”此类话的人——她是要求公平的，你不要我了，我也不喜欢你了，不喜欢了，干嘛要念念不忘喋喋不休的提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