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，她是喝惯了咖啡的。
这点很少人知道。
姜瑜没想到，方牧泽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。
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。
姜瑜敛下眼睑，低头啜了一口茶，淡淡的茶香便在自己嘴里散发开来，带着点花果的清甜，如夏日的徐徐凉风，让人通体舒畅。
茶入口的喉韵也很好。
润而不涩。
“这茶……的确很好。”
姜瑜在方牧泽期待的眼神下，说出了自己的评价。
听闻姜瑜的话，方牧泽笑了，像得到老师夸奖的学生一样，眉眼弯弯，竟是多了几分孩子气。
“我就知道妳会喜欢。”
我就知道妳这会喜欢。
这句话让姜瑜莫名的觉得鼻尖一酸，她赶紧眨了眨眼，敛去眸中雾气。
桌上的小时钟，显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。
姜瑜一抬眸，就对上方牧泽亮晶晶的目光。
“你……”不知为何，姜瑜总觉得有些别扭。“要不要一起去吃饭？”
“好啊。”姜瑜还没说完，方牧泽已经迫不及待地答应。
不过接着，他又想到了，自己提前休假回来的原因。“等等，我有些事要和妳说。”
姜瑜收拾的动作一顿，望向方牧泽的眼里写满困惑。“嗯？”
方牧泽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厚达数十页的文件放到姜瑜的办公桌上。
姜瑜一看，瞳孔突然受到刺激的放大。
“这个是？”
“妳不是怀疑张军吗？余小兰的男朋友。”
姜瑜倏然抬头。
他怎幺知道？
方牧泽看了姜瑜的表情，只能苦笑。“姜瑜，我不是说了，妳可以信任我吗？”
姜瑜抿唇，避开男人的视线，没有说话。
方牧泽知道，自己急不得，是以也没将焦点放在这里，而是延续了方才的话题。“我有个朋友现在在政府部门做事，他算是……跟张军相反的一派。”
“跟张军相反的一派？”
“对，他一直怀疑张军的背景，毕竟没有人在背后顶着，却能顺风顺水越爬越高的人不是没有，只是让他奇怪的是，前几年张军在的那个部门，有好几椿案子出了问题，可最后张军的上司下属都受到了牵连，张军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，这并不合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