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绘的表情一僵，一时间都没有反驳。
季洺萧看着苏绘，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问题，就像是随口说了一句话，说完之后，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了。
其他人笑着打马虎眼，试图让这句话变成一句玩笑话。
然而，苏绘的表情就像是刚好被说中了一样，好半天才缓过来，而且拿表情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他不好的事情。
季洺萧对苏绘的表现也有些惊讶，不过她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。
“系统，这个苏绘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。”
“嗯？这个……”系统a有些迟疑，“确实有点问题，我发现她在一个月前被列为了系统重点观察对象。”
季洺萧眯了眯眼睛。
“怪不得呢……”系统a有些感慨，“这次她连系统都没有带过来，估计还有主系统在里面掺和。”
季洺萧又喝了口茶，朝着席阮看了一眼。
“系统，你们是不是可以修改人的记忆。”
系统a：……
“嗯，貌似可以，不过我不管这一块，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系统a说道，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季洺萧问到这个问题。
季洺萧喝了口茶。
系统a有些迟疑：“宿主，你不会怀疑席阮的记忆被篡改了吧，应该不会吧。”
“直觉觉得有些奇怪。”季洺萧深吸了一口气。
系统a：……
“宿主，如果席阮被篡改了记忆，那你最好还是别管了吧。”系统a有些迟疑的说道。
季洺萧眯了眯眼睛：“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。”
系统a：……
“没有！”系统a立刻说道，“我就是怕你会干点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。”
季洺萧晃了晃杯子，无端地有些烦躁，又朝着席阮看了一眼。
席阮注意到季洺萧的眼神，有些迷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席阮皱着眉头。
季洺萧又看向了苏绘，最后起身去了室内。
系统a：……
系统a：我为什么要多嘴。
“宿主……”
“我也只是一点点的感觉，一点点的猜测，并不准确。”系统a小心翼翼地说道，“而且，有些东西我确实不能和你说，我们系统都是被人监控着的，一举一动。”
“我也是对吧。”
系统a：……
“嗯，这是肯定的，毕竟我们都是在主系统里面生存的人，主系统的眼睛无处不在，当然除了。”
季洺萧靠着沙发。
“咸鱼是一个意外，我们猜测她应该是个最上面的那个主系统达成了什么协议，不然不能随意到这种地步。”系统a说道，“宿主，你应该是懂的，像这种地方，水太深了。”
“既然现在席阮有关你的记忆都没有错，那你还是不要管了。”系统a提醒道。
季洺萧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有些东西并不是忘记了就是不存在的，修改席阮的记忆，多半是她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，那些人会不会为了更加保险而直接要了席阮的命，这谁都不知道。
而且，有些东西不能深入地思考。
“苏绘的事情，她是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