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劲的是自己。
你看，他只是换了个搭档，就变得那么光彩照人。
而上一局，自己跟他配合的时候，却打得不如网游里的菜鸟。
卓航很清楚，自己目前的水平还比不上谢树荣，不可能把黎小江保护得那么好，给他提供如此安心的输出环境。
差劲的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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