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湛点点头对惊呆的记者：＂叫救护车！＂立刻去追红衣女孩。
女孩显然考察过地形，迅速往美术馆的精品展览馆去。那里人头涌动，连湛挤出人群追到消防通道，只见她已转入小走廊，从侧门逃走。
连湛追上前推开侧门，却猛地刹住。
戚朵挡在那。
红衣女孩已经不见踪影。
＂你怎么在这里！？有没有受伤？＂连湛捧住戚朵的头，上下查看，着急地问。
她却抓起他的手甩开。
连湛愣了一下，随即立刻发现，这不是戚朵。他想起曾经在殡仪馆提取逝者细胞切片的戚朵，在治疗室偷偷查看病例的戚朵。。。
＂连医生。＂＂戚朵＂面目严冷。
连湛站开一点，平静道：＂你好。＂
＂戚朵＂冷冷一笑。
＂不是上班吗？你从哪里来？＂连湛问。
＂戚朵＂嗤地一笑：＂装什么糊涂，我从戚朵这里分裂而来。＂她指指自己的脑子：＂她太脆弱了，什么都受不了，所以才有了我。我替她承担一切黑暗，然后把她需要的，用梦境告诉她。＂
既然她已经承认，连湛索性道：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＂
＂当然是从柜子里开始。＂＂戚朵＂诡秘一笑。
＂那个柜子里究竟是什么？＂连湛立刻问。
＂戚朵＂又笑了，冷艳而妖魅：＂我又不傻。告诉你，让你治愈她吗？黑暗不存在之日，就是我消亡之时。我怎么可能告诉你？除非。。。。＂
她忽然紧贴住他，纤白的手探入连湛的大衣，在他胸前缓缓摩挲，感受到年轻男人的热力和没来及放缓的有力心跳：＂你暖暖我。我也很孤单。。。＂
连湛看着她。他没想到，清醇素淡的戚朵斜斜吊起眼睛，咬着嘴唇样子，竟有这样的冷艳。
她的手游过胸肌，来到腹肌，最终到他腰后扣住。她将脸贴上他胸膛，整个人钻进大衣里：＂你不想吗？她那样的人，感情也畏畏缩缩，软弱无能。我可不是。。。＂
她抱他更紧些，再次仰起小脸，星眼微饧：＂就在这。。。当着里面好多人。。。小声点。。。＂
她紧紧贴着他踮起脚，将呼吸缭绕在连湛脖颈间，欲轻轻啃啮下去。
连湛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开。
＂没兴趣。＂
＂噗。＂＂戚朵＂笑：＂没兴趣怎么半天舍不得推开？还脸红了？＂
＂这里不安全，我送你回家。＂
＂要你管！＂＂戚朵＂忽然发怒，故意向台阶下一崴。连湛连忙拉住她。
＂哈哈，这具身体，也是我灵魂的神殿哪，我怎么舍得损伤呢？＂她后退一步，转身便走：＂但你别逼我。＂
连湛冷静下来：＂搞起刑侦时，自己多小心吧。＂
她回身嫣然一笑：＂收到。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