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前教官答非所问：“我在星巴克看到你，就一路跟着了。”中年的松香味气息克制却无孔不入，“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大了。”老雇佣兵眨了眨眼，明智地避开对方满身o气息的问题，“对了，这个也是牛奶味的，我想你会很喜欢？”
“我不喜欢！”o猛地拍桌，一瞬间压过摇滚的咆哮惊得酒保和临座的客人纷纷扭头，他冲四周比了个抱歉的手势，硬邦邦地收敛了嗓音，“我只喝咖啡。”味僵硬地在空气里飘荡，很快被各类人工信息素掩盖下去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他发觉自己正在发抖，如同台上乐手嘶鸣的电吉他。
中年人无辜地耸肩，语态一如既往地温和：“我只是看到故人，很怀念那些过去。”
“你怀念的那些人都死了。”杰克立刻呛回去。他紧紧握着杯子，冰块随着他发抖的身体微微碰撞，“因为你。”最后几个字他是从齿间吐出来的，“所以你记不得那些血是怎么在尸体上洇开来的，”紧接着他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，手指突然扣紧酒杯，脸上抽动的伤疤让他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