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珂已经哭得嗓子哑了，也没力气踹他，喘息之后，只能推他的肩膀，示意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，一边哑着嗓子抱怨。
“说了多少次了，别先用后边再进前头。”
说完翻下床去，却一时腿软，跌在地上，好容易撑了几次才终于起来。
古亮休息了一会，下床拿了器具进浴室，江珂已经淋完浴，看到他手里的东西，满脸无辜。
古亮抱着他的腰把他拽到怀里，隔着浴巾揉揉他屁股，“这是清洗里头的，我帮你洗啊？”
江珂低头无语，古亮只当他答应了，把他浴巾剥开扔到一边的洗手台上，给他演示了下如何把温水管与清洗器相连，才让江珂在台边趴好，一手绕过身前扶着他的肚子，一手引导着他把清洗器的前端缓缓插入体内。
那管身是用硬橡胶制成，大概试管粗细，略带弹性。前面进入的十分顺畅，等到前端进到子宫入口，便停住了一会，古亮慢慢引导江珂转动手腕，微微施加压力再松开，试了几次，先前滞涩之处一下通畅，那管子一下便又埋进了一些。
江珂眼睛里立即带了雾气，他抽了下鼻子，古亮稳下心神，继续教他，告诉他哪个开关是进水，哪里又是出水。
入水开关一开
如果，